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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李俊明    人气:     日期: 2004/12/24






 

帆船之都-奥克兰

 

 


撰文摄影-李俊明

 

 

 

海风煦暖,帆影点点。纽西兰第一大城奥克兰,不但是著名的「帆船之都」,同时也是亚洲移民的新天堂乐园。这里包容多元文化,成为「最多玻里尼西亚岛民」的国际大都会,同时更名列全球生活品质最佳的城市。

飞机缓缓靠近奥克兰国际机场,起伏的丘陵迤?到地平线远方,一眼望去,尽是海面上闪耀的波光以及亮眼的绿意。这是一个跟海洋关系密切的城市,漂浮在纽西兰毛利人所说的「白云之境」。

打开电视,介绍奥克兰的旅游节目里,问了观众一道问题:「奥克兰、雪梨及旧金山这三个城市,有甚么共通点?」谜底揭晓:三个港湾城市都是适合帆船运动的著名都市。不过,奥克兰号称「帆船之都」,把其它两个城市的锋头抢足。

在奥克兰这个奇特的城市里,城的东西分别被两个美丽的海湾所包围;车子,也许是必要的代步工具;而帆船,则是奥克兰人热烈拥抱海洋的玩具。在奥克兰,平均每11个家庭就拥有一艘帆船或游艇,是全世界密度最高之处。

每到天气晴朗的周末,奥克兰港常常要「塞船」;海洋与航海,成为奥克兰人生活的一部分。甚至,他们还有着「海洋」交响曲,热烈歌咏他们对扬帆的热爱。

奥克兰跟其它两个城市相比,尽管「有点像又不太像」,但鲜明的海洋气息,让它独树一帜,拥有自己的个性。

◎多丘之城奥克兰

就地形来说,因火山运动而诞生的奥克兰,与旧金山比较类似;两者市区同样由形形色色的山丘组成,行走在城里这些上上下下的坡路,有一种迂回的趣味。要看清奥克兰的地质历史,从近郊的伊甸山(Mt. Eden),回看城市的天际线,可以清楚观察到火山生成的地质结构。

而以城市的气氛及地标来说,奥克兰人比较热中「动态」的航海,而雪梨人则全心拥抱「海滩」文化,将寻欢作乐的夏日气息发挥极致。奥克兰与雪梨,同样都有类似的水岸空间及摩天大楼所构成的天际线,也同样有着港湾大桥(Sydney Harbor Bridge v.s Auckland Harbor Bridge),以及醒目的城市高塔(Sydney Tower v.s Sky Tower);甚至两者都为游客推出了港湾大桥的「攀桥冒险之旅」(Bridge Climb);只不过奥克兰更胜一筹,热爱冒险刺激的纽西兰人,还在南半球最高的天空之塔(Sky Tower, 192公尺高),推出了类似高空弹跳的Sky Jump,要人对奥克兰的大胆难以忘怀。

◎改变中的城市剪影

不过,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个性与气质,奥克兰亦是如此;它既开放又谨慎;既有大都会的热络,也有乡间的恬静。曾是英国移民高达98﹪比例的城市,如今却成为亚洲移民的新天堂乐园,也是「最多玻里尼西亚岛民」的国际大都会,更名列全球最佳生活品质的城市。

几十年前的纽西兰,由于偏居南半球的一隅,常常「被世界遗忘」。奥克兰虽然身为第一大城,但也因为「与世隔绝」,往往显得局促而保守。1960年代的奥克兰还没有电视,酒吧在六点钟就关门,也很少餐厅会卖酒;周末想到店里买个东西,对不起,你得周一趁早。

「一切都仿佛在昏睡状态中,」苏西在1970年代离开纽西兰到英国,她如此形容当时的奥克兰。不过当她在三年前旧地重访,奥克兰的新面貌让她吓了一跳。「实在是太大的改变了!」苏西张大眼睛描述。天空之塔及成群的摩天高楼改写了天际线,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多了好多东方面孔,而沉睡的城市,正在渐渐苏醒。

◎奥克兰的多元面貌

从奥克兰的地名,可以看出它身受多元文化交融的脉络。至少,这是来自欧洲的英国文化及南太平洋毛利文化和平共处的痕迹。一些地区,如果早经毛利人的发展,则大多沿用原毛利部族的称呼,像是围绕奥克兰东西边的两个港湾,东边的是Waitemata,意思是闪耀之水(Sparkling Water);西边的则为Manukau,意义是涉水之鸟(Wading Bird),这样「以形指物」的命名增加了一些令人遐想的空间。

奥克兰独特的城市气质,部分得归功于它容纳大量毛利人及太平洋岛民到此发展。不同于「兄弟国」澳洲,纽西兰白人在20世纪中以后并未强烈压抑原住民毛利人发展,因此他们在奥克兰安身立命,人口稳定成长。走进有着大量毛利文化馆藏的奥克兰博物馆,可以读到一份资料,1936年时奥克兰的毛利人口只有约1700人,到了1996年,则遽增到12万人,60年间增加了七十多倍。

而许多玻里尼西亚岛民,如萨摩亚、万那杜人,也纷纷移民至纽西兰,成为所谓Pacifika Aucklander;从1966年到1996年,原籍太平洋岛民的人口由16000人成长到13万人,奥克兰遂成为容纳「最多玻里尼西亚岛民」的国际大都会。

◎移民改变了奥克兰的面貌

纽西兰是一个充满外来之物的地方,连一般人熟悉的奇异果,其实也是「外来移民」,原产自中国南方。纽西兰南北岛这两块土地的物产、动植物,还有形塑了纽西兰文化的毛利人、欧洲移民,通通都是外来者;也因为如此,纽西兰人对于外国文化及新移民的迁入,显得格外有包容力。身为纽国第一大城的奥克兰,更是充满了各国移民的身影。

移民到奥克兰十多年的台湾人Alan,走在奥克兰最热闹繁忙的商业大道--皇后街(Queen Street)。他指着熙来攘往的人群观察说,「几乎每三、四个路人,就有一个是东方人。」

根据历史资料,纽西兰在1980年代向各国移民敞开大门之前,奥克兰大约只有两万华裔人口。八○年代末Alan初到奥克兰时,一切都要单打独斗,不像现在有一个具体而微的华人社群可以依靠。

如今周末走在奥克兰皇后街上,信步转入一旁的商厦,却突然不知从哪里涌出大批亚洲青少年,像是参加嘉年华会般到处流动,一群一群开心地笑着、聊着。竟然有些像误闯进一个没接到邀请的秘密派对,目睹了奥克兰充满东方情调的另外一面。

◎新移民对奥克兰的影响

纽西兰人,常常被认为个性比较老实朴拙,不过他们在面对外来移民所带来的「刺激」时,也有着令人印象深刻的反应。三十岁出头的纳维,就是一个耐人寻味的例子。

当过厨师的纳维,是一家外烩公司的管理干部,他是奥克兰白人,却非常积极「融入」亚洲文化,是一个比亚洲人更「亚洲」的「新奥克兰人」。举个例子,他因为工作伤了背部,会到中国人的中医诊所作针灸复健;他中秋节吃月饼,元宵节提灯笼,过中国年也跟着「人来疯」。最夸张的是,他跟马来西亚室友,闲来没事最爱看「流星花园」VCD

根据1996年的统计,奥克兰市的人口中,有13﹪是太平洋岛民,12﹪为毛利人,10﹪为亚洲人,其它则为由英国、德国、荷兰、爱尔兰、克罗埃西亚等地移居而来的白人。如今经过了6年,这些年又涌进大批中国大陆留学生,奥克兰的亚裔居民比例势必再度升高。

外来移民活络了纽西兰的经济,让城市更有活力。原本在入夜后静悄悄的奥克兰街头,现在有了通宵达旦的中菜外卖店,「我凌晨两、三点想吃中国菜,随时都可以解馋,」纳维给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
◎改变带来的冲击

不过外来移民也带来一些问题,让奥克兰人一直在调整心态,思考应该要如何面对移民所带来的利与弊。

开出租车的比特,是道地的奥克兰居民,他一边握着方向盘,一边说着「市井小民」的看法。他觉得移民多了,奥克兰人口成长不少,反映在生活上,最容易看到的就是交通尖峰时间容易塞车,「连假日的时候,海滩也跟着挤了起来,」比特说。不过如同许多奥克兰人所特有的乐观个性。他又笑着摆了摆手说:「没关系啦!反正纽西兰的土地很广,每个人都可以各得其所。」这就是乐天的奥克兰人,似乎没有甚么问题是找不到解答的。他们享受着南半球地广人稀的生活品质,却也不吝跟外来者分享这块乐土。

◎享受生活的奥克兰人

奥克兰的生活,有着出了名的好质感。今年国际人力资源顾问公司William Mercer公布的「全球城市生活品质排行榜」,根据自然环境、住房、文化、经济、交通、娱乐、消费等项目进行全球评比后,将奥克兰列为第6名。

周末的传道湾(Mission Bay),是奥克兰人脱下束缚,享受阳光、海滩和微风的地方。绿草如茵的公园里,人们骑着单车,溜着直排轮;年轻健美的人们,尽情玩着纽西兰人特有的Touch Ball,这是一种由足球所发展出来的运动,在个性温和的纽西兰人手中,除去了激烈的肢体动作,而多加了一分和善、玩乐的气氛,因此适合男女老少一起参与。

奥克兰人享受生活,也拥抱生活的乐趣,这一点成为他们的终生「职志」。一头银白华发的伊恩,是另一位出租车「运匠」。不过,穿梭在奥克兰的大街小巷之外,他也很讲究生活情趣。

在距离奥克兰市区40分钟渡轮船程的离岛--怀赫科(Waiheke),伊恩拥有一幢海边渡假小屋,纽西兰人管这种小房子叫「Bach」;只要得空,他就要到Bach小住一番,享受短暂遗世的逍遥。去年圣诞节,五十多岁的伊恩,还带着太太到城里最时髦的希尔顿,在海浪和月光的簇拥下,享受了一个充满情趣的烛光晚餐。奥克兰人拥抱生活,无分社会阶级。

◎近在咫尺的自然情趣

在这样坐拥优良生活品质的城市,奥克兰是一个可以轻易找到自然之美的地方,距离市区仅咫尺之遥的闪耀之水--Waitemata港湾,就不时可以看到身型庞大的杀人鲸与帆船同游的和谐画面,它们来到近岸的浅水之处,寻找它们最爱吃的魟鱼。

Waitemata海湾再往北去,搭乘渡轮从奥克兰市区出发,约40分钟便可以到达葡萄酒乡怀赫科岛。旅人往往发现,距离繁忙大都会奥克兰不远的岛上,便有着恬静的英国乡村情趣。

在岛上担任导游的Alex,有着一种艺术家的气质,他解释说,这小岛的面积大约有香港那么大,平常人口只有三千多人。不过夏季涌入的渡假人潮,会让岛上人口暂时膨胀到三万多,成为奥克兰人浮生小憩的秘密花园。

这个小岛最引人注目的,是长达42公里的宁静海滩及25家出产美酒的葡萄庄园。虽然直到1979年,怀赫科岛才开始栽植葡萄,不过却有后来居上之势,几家酒庄的醇酒连夺多项国际大奖,为纽西兰在新世界产酒区挣得鹊起声名。

这样的酒国新秀,到底凭甚么在挑剔酒客的舌尖中脱颖而出?答案就在充足日照的向阳坡、合宜的土壤,还有专业人士转进这领域后,带进企业化管理的概念,造就一座座小而美的「精品酒庄」。

◎怀赫科岛的异乡人

Goldwater酒庄以及TeWhau酒庄的经理Ken与Tony,就是2个专业人士成功转进葡萄酒事业的例子。Ken原本是律师,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,因缘际会成为Goldwater的经理人,长住岛上负责酒庄对外行销后,成功将自家美酒外销到二十多个国家,包括台湾。

Tony则原本任职管理顾问,因为喜欢品酒,所以就买下这块坡地,经营起酿酒事业。他在一个视野美得惊人的岬角旁盖了一座非常有品味的酒庄,充满了简洁的现代建筑线条,从形象、包装到产品呈现,都有着一种精心设计的况味。一边斟着他很得意的白葡萄酒,Tony一边谈到从商管跨足酿酒,对于酒庄经营的确相当有帮助。从他们身上不难理解,凭借着专业人士的品味及专业知识,怀赫科的酿酒事业得以快速发展,很快脱离摸索期,朝向稳定发展。

有趣的是,怀赫科岛不但飘送着酒香,也弥漫着浓厚的艺术气息。导游Alex揭晓谜底,原来优美恬静的小岛,吸引了许多艺术家前来定居、创作。像是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睛的兰妮,她的右耳有点聋,可是画出来的画却充满无声的力量。已经定居岛上三十多年的她,住在一个充满鸟语花香的小庄园里,画室外面就是绿油油的花园,低矮的篱笆衬着碎石小径,完全是一幅「鸡犬相闻」的田园风光。

更令人惊讶的是,原来Alex也是一位素人画家,只是他像一般纽西兰人一样,因为谦虚内敛而不太主动提起自己的创作。事实上,他的画作还被选为岛上「德国啤酒节」的海报。当车子驶进他自己亲手盖起来的家,Alex才在画室里拂去画布上的灰尘,说起他在「面包」与「创作」之间的妥协。为了一双儿女,他通常以导游为正业,在闲暇时间才拾起画笔,画下怀赫科岛给他的谬思。怀赫科岛的人情淳厚,艺术家的创作和葡萄酒庄的酒香相映成趣。

◎充满英国风情的国度

纽西兰1840年成为英国属地,即使1947年就成为完全主权国,至今却依然充满英伦风情。奥克兰的街头,整整齐齐排列着奥克兰人口中的英国橡木(English Oak)、英国梧桐(English Plane);而英国女皇的生日,也还被列为国定假日。除了许多纽西兰人原籍英伦的事实之外,纽西兰人与英国的交流始终不断,许多纽西兰年轻人选择到英国留学或工作;也有不少英国人跨海到纽国发展。两对经营民宿的夫妇,恰巧说明了纽西兰这种与英国藕断丝连的脐带关系。

纽西兰籍的苏西,17年前因为与未婚夫解除婚约,而伤心远走英国流浪,没想到,后来遇到了英国籍的大卫,在伦敦待了下来。3年前,热爱美食美酒的大卫结束在花旗银行的优渥工作,和苏西带着三个孩子举家迁移到纽西兰。现在大卫每天的工作就是陪民宿客人去钓鱼,逍遥度日。苏西捉狭地指指他的鱼竿钓具说:「大卫可是很享受他在纽西兰的新生活呢!」

而另一边,位在奥克兰市北岸的德文波特(Devonport),则充满着英国南方海边小镇风情。在这里,另一对英纽联姻的夫妇也经营民宿,只不过,纽西兰籍的换成是男主人彼得,女主人则是来自英伦的茱蒂。「德文波特,其实真的很像在英国的一些海边小镇,」巧手的茱蒂一边做着早餐,一边就从她精心整理的英式花园,拔下一撮馨香的绿叶加进平底锅里。

走在奥克兰市区的帕内尔(Parnell)及庞森比(Ponsonby),许多维多利亚式的精巧小木屋罗列其间,也让奥克兰沾染一种浓浓的英式怀旧风情。

◎都市更新后的迷人水岸

除了有迷人的离岛,充满英国风情的街区,以及多元文化融合的场景,奥克兰最美丽的一面,还有绮丽的水岸风光;最令人印象深刻的,莫过于与奥克兰市区紧邻的高桥港(Viaduct Harbor),以及一旁的王子码头(Prince Wharf)。一眼望去,井然有序的帆船衬着直入云霄的天空之塔(Sky Tower),将城市的天际线连成一道迷人的光影。

令人很难相信的是,仅仅10年以前,这里还是渔船停靠的港口,从码头伸入港湾的,不是今日王子码头旁摩登的船形建筑--奥克兰希尔顿饭店,而是破落的仓库,散布着跳蚤市场。

但是几年前,奥克兰市政当局眼看愈来愈多的观光邮轮停靠「帆船之都」,这个城市实在需要象样的水岸港口;加上奥克兰获得2000年美国杯帆船赛的主办权,因此在美国运通的赞助下,这里被重新开发成深具雅痞风味的水岸休闲空间。

而私人集团Kitchener也花费了2亿纽元,进行王子码头再开发计划,除将昔日的仓库,变成时髦的新地标--希尔顿饭店,也让高级公寓、个性餐厅、酒吧以及国际客运码头一一进驻。

现在,这里不再飘散着渔获上岸的腥味,取而代之的,是时髦餐厅、酒吧所传出的Chill-out乐声以及「太平洋式烹调」的阵阵美味。而一水之隔的对岸,则是一长列的船坞,飘扬着纽西兰、美国、意大利、瑞士、法国等国的国旗,成为美国杯帆船赛参赛队伍的训练基地,吸引众多游人的目光。这样的都市更新计划,成功地重塑都市的亲水空间,让奥克兰人更亲近海洋。

都会Hip

走在奥克兰繁忙的皇后街,偌大的鲜艳旗帜随风飘扬,横越街道的两端,预告着10月底纽西兰时尚周的到来,这项年度盛事将全力动员纽国设计界。走进Vulcan、O'Connell以及Lorne等名店林立的时尚街区,更能体会到奥克兰在晋身国际大都会的同时,也试图以无污染、高附加价值的流行创意产业,与全球时尚的节奏接轨。

流行品牌World的负责人丹妮丝及法兰西斯,在一个充满阳光的午后还在工作室孜孜不倦地工作着。他们是纽西兰新窜起的设计师;跟台湾的窦腾璜与张李玉菁一样,是杰出的设计双人组。走进他们位在奥克兰最富时尚气息的High Street工作室,挑高的空间里,十多个工作人员忙碌穿梭其间,为着即将登场的纽西兰时尚周加工赶制新装。

靠近窗户的一边,六、七位巧手的缝纫师傅正埋头打版、裁制,将设计师的草图化为一袭袭亮丽的冬季系列;另一边,丹妮丝及法兰西斯则挑出衣架上刚出炉的新设计,应「观众」要求,给我一个特别的Sneak Preview。

法兰西斯细数着12年来创业的过程,侃侃谈着奥克兰人时尚意识从无到有的过程。他想了一下,告诉我以往纽西兰时尚发展最大的阻力,便是地理位置太过「孤立」(Isolation),「从纽西兰,无论到世界的那一个角落,都是很远的,」他观察到这种处境让纽西兰人很难察觉外界的改变,尤其是「流行」这回事。

◎逐渐苏醒的城市流行意识

不过各国移民及观光客涌入奥克兰,让事情有了转变。「五年前,可能奥克兰人连『路易威登』或是『古驰』是甚么大概都不知道吧!」法兰西斯夸张地比喻。但是现在,High Street上栉比鳞次的时尚店家,让人目不暇给。

「现在我的忠实顾客,除了奥克兰人,还有一批批来自香港的国泰航空空服员!」丹妮丝和法兰西斯笑着系属支持奥克兰流行工业的幕后功臣。如今World这个品牌已经发展出完整的男女装系列,拥有五家店面,还「外销」到英国等其它国家,在香港的D-mop也可以买到他们的设计。

在奥克兰,还有不少像World这样的品牌,例如像KarenWalker、Zambesi等,逐渐打开奥克兰人的视野,走出岛国的范畴,积极进军国际。这些品牌烙印着纽西兰流行工业的缩影;而这些设计师打拼的过程,以及设计思维的演进,也标志着奥克兰人与世界接轨的历程。

◎人文荟萃的奥克兰荣耀

因为电影《魔戒》服装设计而闻名的妮拉.迪克森(N. Dickson),也是另一个特出的例子。这位出身南岛城市但尼丁(Dunedin)的纽西兰设计师,在七年代后期来到奥克兰的庞森比(Ponsonby),然后在八年代创立了一份流行杂志《ChaCha》,接着凭着她为一些音乐录像带及电视广告所做的出色设计,逐渐跨入电影领域;从彼得.杰克森的《梦幻天堂》开始,一步步累积声名,进而凭《魔戒》攀上事业高峰。

如同叶锦添凭《卧虎藏龙》为华人获得全球的掌声,妮拉在《魔戒》的表现,让奥克兰赢得了世界的目光,为纽西兰赢得设计界一席之地。

而说到纽西兰的荣耀,奥克兰专题第二部分要介绍的美国杯帆船赛,更是为帆船之都增添了耀眼的光芒,紧紧攫住全球的目光。奥克兰的故事,还没画上句点;如同张满风帆的大船,它才正要展开惊险的航程。

◎奥克兰小档案

人口:约120万(大奥克兰区)

居民:数量约占纽国人口1/3

地位:纽西兰第一大城

范围:包含市区、北岸(North Shore)、马努考(Manukau)以及Waitakere

◎奥克兰旅游网站信息

纽西兰观光局︰www.purenz.com

奥克兰观光局︰www.aucklandnz.com

德文波特观光局︰www.devonport.co.nz

怀赫科岛旅游网站︰www.waiheke.co.nz

Sky Jump高空垂降活动网站:www.skyjump.co.nz

Bridge Climb攀越奥克兰大桥活动网站:www.aucklandbridgeclimb.co.nz

◎前往纽西兰的空中交通

前往奇异果的国度,可以选择搭乘纽西兰航空,每周两班次直飞门户城市奥克兰,飞行时间约为11小时。转往纽西兰内陆城市,则可以洽询「航空周游券」,前往23个内陆航点。纽西兰航空网站︰www.airnewzealand.com

◎奥克兰的艺术文化信息

奥克兰海洋博物馆︰www.nzmaritime.org

奥克兰美术馆︰www.aucklandcity.govt.nz/arou

奥克兰博物馆:www.akmuseum.org.nz

奥克兰政府网站︰www.akcity.govt.nz可查询艺文活动

创意纽西兰网站︰www.creativenz.govt.nz可查询纽西兰艺术

◎市区交通信息

奥克兰没有地铁,不过可以利用绕着市区重要景点环状行驶的The Link巴士,只要1.2纽元就可以畅行庞森比(Ponssonby)、维多利亚公园、天空之城(Sky City)、市政府、火车站、奥克兰大学、奥克兰博物馆、帕内尔(Parnell)K RoadNewmarket等地,车次约每10~15分钟一班。详情可查询网站:www.stagecoach.co.nz。另Tranz Metro网站︰www.tranzmetro.co.nz可查询市区到郊区的交通信息。

◎纽西兰的流行信息

纽西兰时尚周,是由L'oreal赞助的年度流行盛事,网址:www.nzfashionweek.com

Karen Walker是纽西兰最成功的流行服饰品牌,她的设计行销至世界各国,作品曾登上《Oyster》等流行杂志,也被澳洲、纽西兰、美国等地的博物馆纳为馆藏。网址:www.karenwalker.co.nz

World是设计双人组品牌,走前卫流行路线,他们在HighStreet的旗舰店相当特别,是一个剧院改装的挑高空间,颇有戏剧效果。网址:www.worldbrand.co.nz

Zambesi走的是优雅高价路线,适合讲究品味的都会族群。网址:www.zambesi.co.nz

◎精选推荐奥克兰住宿

奥克兰市区:Hilton Auckland,是奥克兰水岸的新地标,本期《世界地理》在「都会尝新」专题有详细的介绍。

德文波特:Peace and Plenty Inn,一家曾被《纽约时报》、《Elle》杂志及各重量级旅游书强力推荐的精致民宿,它位在德文波特市中心旁,交通便利,从奥克兰市区乘渡轮下船后,步行不用五分钟就可以到达。这家民宿是幢原建于1880年代的历史建筑,女主人茱蒂将之打理得明亮典雅,温馨舒适。坐在她精心整理的花园里,迎着凉爽的微风吃着家居的早餐,是很特别的奥克兰经验。单人入住每晚220纽元,双人265纽元,网址:www.peaceandplenty.co.nz

庞森比:蓝白相间的小屋The Great PonsonbyB&B,位在庞森比大街旁的小巷中,闹中取静,可以信步浏览附近栉比鳞次的个性小店及特色餐厅。这家民宿有11个各具特色的房间,价位160~275纽元,推荐尝试他们的阁楼套房,有很好的窗景。这里交通相当方便,前往市区可以利用The Link巴士,或是步行亦可。早餐别忘了试试女主人的希腊式炒蛋。网址:www.ponsonbybnb.co.nz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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